Saturday, 28 February 2009

好久不见

前天我的前室友学长Jesse回KTT领取他的A Level Statement of Results,然后来到宿舍跟我小聚半小时。看到他四科A的成绩,心里充斥着羡慕。

短短半小时,我跟他聊了很多,大部分都关于学业。他下个星期五将会飞到印度展开他的学医之路了。他将在印度修读两念半的医科,过后再回到马六甲的分院上完另两年半的课。至于将于七、八月飞往印度修读牙科的学长们也将会在下个月回到学院上语言课(三种印度方言,包括Tamil和Kannada),为期三个月。

我很羡慕他即将成为医科生。是我太贪心?还是太不切实际?我无法否认,至今我仍希望能够更换科系。我甚至还说服不了自己牙医不是“二等”医生。我很了解医生的所承担的压力和工作时间比牙医多,但我之所以那么执着,是因为我想得到当医生的那种满足感。

医生所拥有的知识比牙医广泛、全面。他了解身体各部位的疾病与医治方法。牙医也一样,只不过他所了解的不比医生透彻,大部份的知识也只局限于口腔。我有把这些想法告诉Jesse。他安慰我,说:“如果你当上了医生,迟些日子你一定会去修读专科,如心脏专科。若你是牙医,你就像比别人早得到一个专科学位… …。”但如果我反问学长:“若让你选,你会选择当个医生还是牙医?”相信学长会感到很矛盾,不过,我当然没对这个让我十分敬佩的人下重手。

我明白学长的用心良苦,但也许我的想法太单纯,宁愿当一位被压力牵绊一生的医生也不要当个“比较”轻松的牙医好好享受生活。很希望自己真的是想法单纯,而不是真心想要成为一个医生,拥有那个照顾好身边的人的能力。

另外,学长告诉我JPA也许会从今年开始送学生到印度的北部修读牙科(印度北部某些地区有冬季耶,那里也是Bollywood Stars出没的地方)。若事实真的如此,这将会是史无前例的创举,还真希望能当其中一只开荒牛。他也说有些医学系学长成功向JPA申请转换就读的地方,当然不是从印度转到爱尔兰,而是从full-time India转到part-time(即twinning)或相反。但牙科生的申请却到目前为止没有成功的例子(更何况是另JPA付更大笔钱的转换科系)。无论希望多么渺茫,他还是鼓励我抱着希望。若真的不行,就把全副精神发在牙科吧。

很快的,学长就要回家了。临走前我俩承诺会保持联络。看到他离开了,我心里还真依依不舍。这种感觉比当初他毕业离开KTT时更强烈和深刻,可能是感觉到他真的即将离开大马了吧。

随着他的离开,我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,一个人的世界。当晚八时许,我考了道德考试。

在这里给学长送上深深的祝福,愿前途似锦,身体健康。

Saturday, 7 February 2009

到底怎么了?

终于收集了新年假期前的考试的分数了。总的来说,有好有坏。

昨天才得到数学的分数,坦白说还蛮伤心的,成绩比预测的差好几倍,但这还不是重点。
重点是,从开学至今,我已经历了3次考试,每次都一定会考生物,化学,物理及数学。在每一次考试,我最多只拿得2个A,这真的让我很沮丧。

昨天上了数学课后,我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当时的心情蛮负面的,一边打包东西一边聆听手机播放的哀伤音乐,一心只想回家,离开这个令我非常不适的地方。

我知道大家会叫我看开点,别把成绩看得太重。其实我明白这一点,我只不过对自己无法有突破性的表现感到失望。已经考了那么多次试,但成绩都保持为AABB,一直摆脱不了这个厄运,一直眼看别人好,自己却连羡慕都不敢。我自认已经很努力了,甚至比临考SPM时更用功,但为什么一直无法把AABB变成AAAA呢?(A是90%以上)我真的面对瓶颈了吗?

我虽然从不放弃,但事实已血淋淋地摆在眼前,不管我再怎么拼都始终抹不掉内心深处那源自没信心的自卑感。我说服不了自己,催眠不了自己,那些曾经令我感到自豪的回忆无法扶我一把。

也许有人会问:“成绩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?”没错,我不否认,因为我不想被别人和自己视为弱势的一分子,我还想为自己保留一些尊严。

我会继续努力,绝口不言放弃。我仍然会以笑容欺骗大家,但希望有一天,我能够真正地由心笑出来。